在来柳城之前,萧疏隐就将屯兵所的将领们的生平都调查过。
自是对他们的脾性都了如指掌。
张巢一僵,攥紧手掌,垂下了头。
萧疏隐漫不经心地继续道:“本侯不在意背景脾性,只看中能为。若是你本事了得,能助本侯破这黑山寨,届时你的那些过失,本侯也不是不可向你上官美言,替你免罚。”
“甚至,也可替你向天子进言。你许久没有升迁过吧?”
张巢一愣,显然没想到萧疏隐竟这般看重他,霎时心中一喜,立刻跪在地上,拱手磕头,大声献忠,“末将愿为您手中刀,披荆斩棘,平定贼寇,绝无怨言。”
他虽然对萧疏隐并不熟悉,但他而今已是走投无路,现在回去,定要为失了的战马和死去的学子,承担罪责。
所以,他才冒险来此,想戴罪立功。
如今萧疏隐肯给他这个机会,张巢自是求之不得,当即就表明忠心。
萧疏隐受了他的大礼,“起来吧。你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张巢挠了挠头,小声地讲了讲冒进失了的战马。
萧疏隐:“......”
他揉了揉额角,“除了这件事。”
他说怎么张巢这般上赶着,竟还缺钱。
“哦,末将想起来了,那个大当家好像是姓周,名子瑜。”张巢一拍脑袋,连忙道:“我那副将建议,咱们可以根据他的名讳彻查,看看他的祖籍和亲眷,兴许能够有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