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平阳公世子的事情......你可知道是何人送了信来?来人可有留什么具有特征的东西?”
江魁摇了摇头,“只有一封信,还有一个小小的药囊......”
说着,他艰难的转动着身体,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封信和一个女子巴掌大的小药囊。
信件平平无奇,字体倒是看着颇为清秀富有风骨。
而药囊就更显平平无奇,布料摸着也是很是普通。
唯一有点奇特的也就是药。
江魁道:“这药我让‘将军’闻过,你也知道‘将军’最是厉害,闻过的东西总是能追踪到。”
“......不过,我到了那地方后,一路追到最豪华的那处营帐,的确是逮住了人,结果却被那谢家小子给搅和了......”
“咳咳咳......是我惧了在前,慌不择路,也是我的问题......”
周文瑜替他拍背顺气,若有所思,嘴上却宽慰道:“二弟好生养伤就是,莫要过多挂怀。”
顿了顿,他好奇道:“你当真不知是何人所送?”
“不知道,就是有人射了一箭到高塔,刚好那处守的人是......”江魁小心的看了眼周文瑜,“就将信送到我手里了......”
寨子里有三个当家,难免这下头的派系也多,各有心腹,并不出奇。
只是,从前很少这么明面的说出口。
周文瑜颔首,“二弟,好好休息。”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欧阳大夫,“也劳烦欧阳大夫好好照顾我二弟,务必保住他的性命。我们兄弟几个,定是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