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为了以免落人口舌,也或者是有凌崖迟的盯梢,不愿叫姜映梨看轻,他送来的礼物还真是很厚重。
丝毫不比姜青柚当时的差,甚至还略高一筹。
譬如匣子里送的银锭子就足足有八百六十六两,甚是吉利。
更不用说,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比如一些名贵的药材和一些珠宝首饰,甚至还有布帛玉器。
价值早已超过千两。
姜映梨将多余的布帛拿了出来,给药铺的几人一人一匹,送给温袖的是一匹藕荷色的。
“......谢谢东家。”温袖倒是没推辞,只是神色不宁。
姜映梨也没立刻离开,而是在她身侧的凳子坐下,扬眉问道,“你可有些什么话愿意跟我说的?”
温袖有些迟疑,“......东家,我......”
她欲言又止。
姜映梨指了指门口,“虽然我这不问出身,但我从没听你提过,你竟跟信阳侯认识。”
信阳侯是何等人也,虽说京都一块砖头都能砸到好几个官员,但封侯爵却到底是有数的。
能跟这样的人家认识,温袖又哪里是普通人呢!
换成往常,她兴许不会多在意,可现在信阳侯摆明是偏袒姜青柚的。
而她跟姜青柚有龃龉,总是得弄明白这中间的问题,以免后面出变故,再措手不及。
温袖低头望着布匹上的暗纹,舔了舔唇角,“......我并非是有意隐瞒于您,实是不知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