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梨诧异地望过来。
温袖素来勤勤恳恳又低调地行医,极少听她提起家人朋友,若不是方才进门前看到的那一幕,她都不知道两人是旧日相识。
一个民间游医,一个高门侯爷,也能扯上关系。
温袖紧张地回望了眼姜映梨,小心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勉强冲着黎衡笑了笑。
“是,多谢您的提醒,我、我会的。”
黎衡看她这般亲近姜映梨,不由侧目,想起自家小弟的千万般嘱咐,心中就不快。
“你倒是会笼络人,哄得他们都为你出头护航。”
姜映梨摸了摸脸,故意道:“没办法,我这该死的个人魅力真是无处安放啊!”
黎衡一噎,一副被恶心到了的模样。
他素来接触到的都是温和内敛的人,真要说叛逆的人,也就是凌崖迟和谢知微,但两人都是截然不同的叛逆。
而姜映梨......
他无语:“......我现在知道阿迟为何对你另眼相看了。”
这不就是阿迟年轻时的翻版吗?
人对待与自己性情相近的人,总归是会更偏颇亲近的。
“侯爷!”姜青柚小声提醒着,生怕他被姜映梨笼络了去。
黎衡回过神来,眼神复杂,清了清嗓子,他慢慢道:“我听说你在酒楼隔壁开了间棺材铺子。”
姜映梨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呦呵,还告状呢!
一个敢告,一个还真敢上门来替讨公道!
“没错,是我开的。也没律法规定,丧葬香烛铺不能开在酒楼旁边吧!”
“那位置我也仔细看过,旺我。”她笑眯眯,“这可不,自从开了这香烛铺,我这药铺生意才能一帆风顺!”
“多亏了您提醒,我过两日可得去庙里拜拜,多谢菩萨庇护保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