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在桌子的花瓶上,上面高低错落地插着侬艳淡雅的花,远远望去,颇是清新好看。
“嗯,回来路上买的,你姐插的。”
“我姐?我姐不喜欢花啊。”姜青檀惊讶,“我姐小时候摘花被虫子咬过,当时眼皮和手都肿了,足足肿了七八日有余。自那后,我姐就不爱花了,哦,除了绣花。”
沈隽意面无异色,“女子爱美好的事物,本就是常态。兴许是小时候害怕,而今成人了,有些事自也是变的。”
“也是哦。不过,不愧是我姐,这花随便插插都恁好看。”姜青檀称赞,“我听说那些京中贵女就爱在家中插花,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馨香绕梁三日来着......”
“阿檀,赶紧去沐浴,厨房里给你留了碗安神汤,记得喝完。我先回房休息了!”
姜青檀惊愕,惊呼道:“我不失眠了,为什么还要喝安神汤啊!恁苦了啊!”
对比这边的轻松写意,县衙的氛围就愈加沉闷凝重。
虽然抓下了不少人,但身为首领的周羡逃脱,显然给了他们一个大耳刮子,这不仅仅是县衙的失误,更是凸显出屯兵的无能。
正经的军队,出动五十人,竟无法捉住十几人,这就像是个笑话。
朱符游自不敢说谢知刚如何,甚至还得感激一番,毕竟若非谢家兄弟,恐怕连这几个人都抓不住。
谢知彰早已从谢知刚处了解了情况,此事本来与他无关,是后来听说出事才匆忙赶来的。
他忍不住感慨,“这周羡虽是匪寇,却深谙兵法,还能利用有限的条件进行奇谋,进而破局,当真是个人才!”
“若非走上歪道,而是投身军队,定是能有一番大作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