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梨显然不吃他这套挑拨离间的套,“嗯,这个他跟我讲过。奈何他运势不佳,别说高中,就是连考场都不曾进去。”
“您是商人,投资总是需要回报的,他这样的无底洞,您不愿意再出钱出力,寻了借口解了婚约,再替谢姑娘重择了夫婿,生生拆散了他们一对,也是情有可原。”
“说到这,我这还得多谢您,若非如此,我又缘何有机会嫁给阿隽。”
她一脸笑眯眯的,话语却颇为气人。
谢乡绅压住气,牙根都有些发痒,眯眼瞪着姜映梨,心里却对沈隽意将这些事情和盘托出倍感不悦。
这不是当众说他是势力之辈吗?
此时,谢婉韵已经被章家婆媳扭着押送过来,刚好听到这番话,霎时就如被人当头劈了一大耳刮子,心口弥漫上密密麻麻的疼痛。
是啊,她比起这村妇哪点不如,当初她对沈隽意也是千百分满意的,奈何父命不可违,才造就了如今的场面。
情郎另娶,她订婚孤寡,两人彻底成了陌路。
想到此,泪水又忍不住汹涌。
谢夫人一眼瞧见女儿的踪影,连忙冲上前来:“婉儿,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怠慢你?”
谢婉韵扑到谢夫人怀里,泪珠委屈直落,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娘......”
“孩子,娘的婉儿,你受苦了......”谢夫人搂着她,连连安抚。
旁边的章家婆媳听不下去,不禁吐槽道:“我们油皮都没刮破她的,受的哪门子的苦!娇里娇气,亏得阿隽明目,娶了阿梨才能过上好日子,要是换成她,高低得头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