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关切地看向谢婉韵,“怎么,谢姑娘终于哭累了?”
谢婉韵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眸子,霎时一噎。
“你——分明是你惹哭我家小姐了?”
姜映梨闻言,端正姿势,表情严肃起来,“哦?此话何解?我与谢姑娘统共说过六句话。句句斟酌,绝无恶语,你且说说,我哪句话说错了?”
“这——”丫鬟一顿。
她没想到姜映梨居然连这都数过,当真是用心险恶。
姜映梨见她答不出话,瞬间脸色一沉,拍案而起,“我感念沈家当年对我相公的帮助,一直以礼相待,丝毫不敢有怠慢。却不曾想,你们谢家如此欺人太甚!”
“昨夜听我妹子提起,我本是不信谢家的家教。”
“今日一见,却不得不重新评估了。”
“谢姑娘,你气病了我家老太太,现在一大早来哭丧,你明知道我相公马上要科考,先前本就运势不畅,如今好不容易转运,你这副做派......我就想问问,到底是何人派你来损我相公气运?”
“到底是何居心?”
“都说断人财路是如杀人父母,谢姑娘断人前途,却是如诛人九族。今日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怪我不知怜香惜玉。”
“小榆,去通知村长族老,就说有人故意来害相公!”
沈桑榆欢呼一声,立刻拔腿往外跑。
谢婉韵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