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还没。”
“我们晚上还剩下些馒头,我再给你炒两个菜吧!”
“不用,我吃半个馒头就够了。”
“那也太少了。家里还有......”
姜映梨严词打断她的话,“小榆,真不用。我减肥,入夜就不吃了。”
若非是今天只吃了顿早饭,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她都不打算进食。
沈桑榆不赞同,“阿姐,你已经够瘦的了。再说,高高瘦瘦的才不好看,一阵风就吹跑了,合该是您这样才好。”
这样的话,姜映梨如今耳朵都听出茧子了,她一点都不入心这彩虹屁。
她转而问道:“我听说大娘给气病了?现在情况如何?”
一说到这个,沈桑榆脸色就不大好看,将大篮子放到桌上,她撇嘴道:“前儿个娘气得吐了血,我们已经请过大夫,说是急火攻心,要将养将养。”
“但就算这样,那个谢家姑娘还是日日来,说是给娘赔礼道歉。且不提东西,娘每回见到她就头疼。”
“偏生她就跟个蚂蟥一样,打不得骂不走,你多说两句她就哭......”
沈桑榆自小在外流浪,那是流血不流泪的,从没见过这样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
但凡换个刁蛮跋扈的,她都不至于如此被动。
姜映梨闻言,微微扬眉,“谢姑娘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