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政朝她轻轻摇头。
凌欢瓷咬紧唇瓣,瞪着萧疏隐。
她觉得萧疏隐此举太过残忍!
先前她见到药铺里的云娘母子,她当时认为对方太过偏激,而今对上萧疏隐此举,又倍觉有理。
兴许那个女人就是预料猜测过这种局面吧?
姜映梨对这些气息很是敏感,清水混杂血水,导致愈发浓烈腥臭。
眼看萧疏隐强词夺理,她眸色微暗,抬头看向萧疏隐。
“流民不是将士,自不存在违反军令。”这是偷换概念。
萧疏隐剑眉微微一扬,一股威慑压迫感扑面而来。
“怎么?姜大夫悬壶济世,莫非是想替这些死去的流民来向本侯讨公道?”
“我只想知道侯爷口中的‘不服管教’,是如何定义的?”姜映梨面无惧色,冷冷道:“如此也好方便县令大人后续管束,以免再冲撞侯爷。”
她咬住“冲撞”二字,配上她的表情就显得别有意味。
萧疏隐听出她的讥讽,眸子微微一眯,“姜大夫,莫要仗着本侯脾性好就肆意挑衅。”
姜映梨扯了扯唇角,“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