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凌降曜说,她都不知道姜映梨竟能开出一间这般大的药铺。
看着络绎不绝的病人,再想想自己那门可罗雀的酒楼,她恨得牙牙痒,忍不住冲进了医馆。
“姜映梨,你真是不要脸,竟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坑害我!”她边骂边对着围观的病人们道,“你们别被她骗了。她根本不会医术,仔细她把你们都给治死了!不信,你们且去天水村打听打听,她姜映梨是个什么东西!”
姜映梨刚给一位病人看完病,见到姜青柚来发疯,她挑了挑眉,跟病人嘱咐了一番,这才施施然站起身。
她走到姜青柚身边,扬起手,一耳光迎面扇去。
“啪!”
“脑子清醒了?”
姜青柚不敢置信地捂着脸,“你,你打我?”
从前她跟姜映梨吵架,从不见她动过手,现在她竟敢打她。
姜青柚一时都有些懵。
姜映梨语气冰冷,“打你就打你,还要挑个黄道吉日?”
她懒得跟姜青柚掰扯,直接薅住她的头发,一边将人往门外扯,一边回头对愣住的温袖道,“我办点事,剩下的病人交给你了。”
温袖怔怔然应声。
姜映梨在她眼里,从来都是笑意盈盈,她少见她这般生气的时候,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姜青柚被她扯得头皮发疼,直到被丢到后巷,撞上墙壁,她才得以摆脱辖制,她捂着散落的头发,恨恨地瞪向罪魁祸首。
“姜映梨,你到底在干什么?棺材铺是你开的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还想问你呢!姜青柚,莫敛舟的事且不提,你给我下猪草,后来又跟绣衣使告状,这桩桩件件,我也想问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