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莫名其妙,连带着当初她对着姜青檀出手,他都震惊于这种奇特感,而忘记了生气。
此时,察觉到姜映梨的视线,他回过神来,淡淡拱手回道:“凌姑娘。”
“喊什么凌姑娘,我家里人都喊我昭昭,你也这般唤我。”凌昭昭不愿意听他这般冷漠的称呼,总觉得刺耳。
沈隽意只觉旁边的视线更强烈了,他头皮发麻,板着脸拒绝,甚至教育了一句:“不可。这是姑娘闺名,自当是家人才可称呼,旁人不可冒犯。”
凌昭昭惯来不喜被人回绝,更不爱被人教训,此时心中不快,可看着沈隽意,心中的怒气就莫名消散了些。
她鼓了鼓腮帮子,“你怎么那么扫兴!算了,你把这盏灯买给我,我就原谅你。”
沈隽意:“......这是我娘子所喜,恐无法相让。这灯会不乏更加精美秀丽的花灯,姑娘可再去逛逛。”
摊主也连连附和:“是啊是啊,姑娘可再看看,我这摊上还有猫儿灯,兔儿灯......”
“就这些拙劣技艺,也好拿出来卖弄。本小姐看上这盏灯是你的福气,我就要这盏!我看,谁敢跟我抢!”
说到这,凌昭昭的视线明晃晃的落在了姜映梨身上。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京都的上元节比起柳城,街道上不但张灯结彩,还有高大的灯轮,灯楼和火树灯花,更是过之犹不及。
她当然不是为了争这盏灯,而是为争沈隽意这个人。
现在,她是明晃晃地在跟姜映梨叫板。
姜映梨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她略略扬唇,刚要说话,却有人先行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