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收回目光,继续慢吞吞走。
她要唱戏,他自当协助。
何况那种情况下,他不站在她这头,莫非还要去帮何家人?
姜映梨闹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就是对上他的目光,心里发虚,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侧,讨好道:“沈隽意,你别生气了。我给你讲点好笑的事好不好?”
“我跟你说,何荣轩他好长一段时间怕是都不行了。”
她为何这般痛快地翻过,是因为何荣轩已经吃了教训。
她给何荣轩打的那一针的副作用就是不举。
闻言,沈隽意脚步一顿,这回他走得更快,再没看她一眼。
姜映梨:“......??”
她都表明自己就是因为有把握,才敢正面对上何荣轩的,怎么他看着反而更生气了。
不是,他到底闹哪门子的脾气啊!
明明今天吃委屈的是她耶!
可看到他抛下课业,踉踉跄跄地奔来何家帮她,她还依稀记得他急得手心都是冷汗。
所以,顿了顿,她还是认命地追上去。
沈隽意走了长长一段路,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进了一间铺子。
姜映梨抬头看了眼,是一间布庄。
“沈隽意,你要买布?”她不明所以地跟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