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不及......”何夫人泪水涟涟地望向姜映梨,“阿梨,我知道你心里怨我,但如今过年外头连都大夫都没得......”
姜映梨听得头都大了,她蹙眉打断何夫人的哀哀言辞:“说重点。你来说!”
她指了指何容瑾。
何容瑾连忙言简意赅道,“我爹晕倒了,想请阿梨......阿梨姐你帮忙救人。”
何夫人连连点头:“是啊,阿梨你不是跟着神医学过吗?你可得帮帮娘啊......算娘求你了!只要你能救人,让我做什么都行......”
姜映梨倍感无语:“......我就是药童。”
赵恒渊:“今日是大节日,医馆都关门了,的确是棘手。阿梨姑娘,不然咱们且去瞧瞧看能不能帮上忙,至于你们何家先让下人去找找相熟大夫!”
何容瑾:“我们也是此意。已经派了下人出去找寻,还不曾有人回话,我爹的情况不大好......我祖母也急得发病了......实是,实是焦头烂额,这才来寻阿姐。”
讲到这里,何容瑾很是羞愧。
他何尝不知道姜映梨和何家的恩怨,但是而今他爹有性命之忧,故而他只能硬着头皮陪同他娘下来求助。
姜映梨打量着何容瑾,淡淡道:“我的诊金很贵。”
她本来是不想掺和何家的浑水,但先前在何玲瑶的事件中,何容瑾帮过忙,因此被他们给带累了。
如今就算是还他人情!
再来,她若是不应承,以何夫人的脾性,也不会轻易让她走出这酒楼门。
她是无所谓名声,但沈隽意要科考,又有赵恒渊在场,故而也不能大意。
何容瑾一愣,急忙道:“只要能救我爹,多少银钱我们都愿意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