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挺中意这种爽利性子的!
上官鸿清了清嗓子,看向认真放水的沈隽意,又觑了眼棋局形势,满意地落下一子。
“对了,阿隽,我记得你还不是童生?”
“是。”
沈隽意虽有学问在身,前些年运势不佳,便是报了名,都不得入县试大门。
但他并不打算把这些说出口。
上官鸿淡淡道,“翻年二月便去下场。既入了我的门第,总不能是个白身,开学后,得空便来我处,我给你恶补。”
虽然沈隽意的底子扎实,但上官鸿觉得他很聪明,指点一二定然更好。
沈隽意恭敬拱手,“是,多谢老师。”
“你我已是师徒,便无需再言谢。客气太过,迂腐有余。”上官鸿指了指赵山长,“别什么都跟你师兄学,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例子。”
赵恒渊:“......”
沈隽意:“......学生明白了。”
随后,沈隽意继续陪同上官鸿下棋。
上官夫人检查了一遍两人送来的东西,见都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也没有拒绝,欢欢喜喜地收下,又命管家准备家宴招待两人。
赵恒渊留下一道用饭。
午饭很是丰盛,足足十个菜。
既有素炒的燕草碧丝,诗礼银杏,蟹黄豆腐;亦有荤菜的酒蒸鹿蹄笋,五味杏酪鸡,花蓝桂鱼,白扒通天翅,虎跑素火腿,香炸琵琶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