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梨:“我们给您和上官老师带了些特产,希望你们能够喜欢。对了,怎么不见老师的踪影......”
蓦地就听到旁边隔开的梅竹鹤延屏风后传出一声轻咳:“咳咳,你这小小年纪的,耳朵也恁不灵光些!还有,我可不是你的老师,莫要浑叫。哼!”
屏风被人从里往外折起,露出了侧室榻上的情景。
上官鸿正端坐榻上,持着黑子凝视着棋盘,头也不曾抬。
而动手的是赵山长,他面容严肃,见到两人点了点头。
“大过年的,你才是混说些什么话。”上官夫人说道,“他嫌外头吹进来的风凉,又嫌关门屋里暗,就硬是要隔个屏风,却又哪里隔得住寒。他啊,就是被限制了吃食,心里窝着火呢,如今寻了个由头罢了!你们甭理他!”
“你们是没听见,他方才骂阿渊的话,也就阿渊脾气好,还愿意与你这个臭棋篓子下棋。”
上官鸿不乐意了,当即坐起,理直气壮道,“明明是他非闹着要与我下棋,我身为老师陪他下几盘,他竟拿对付外头人的招数对付我!心脏得很!大过年都不叫我安生一回!”
赵山长:“......”
“是学生的不是。”
实在是上官鸿的棋艺太差劲,他就是让棋都不能赢。
再让下去,他只能自捆双手了。
但偏生上官鸿棋瘾还大,非要赢几盘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