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降曜很快就明白自己开错口了,刚要岔开话题,就见谢三表哥搂住他的脖子,低声道,“哎呀,阿曜,你小声些。仔细叫爹他们听见!”
“是。”
“老二,他,他自从去了绣衣使,家里都不准提他的名字。往年他还给家里送贺礼,爹做主都给扔出去了,但今年老二听说去了外地,不曾回来呢!”
顿了顿,谢三表哥八卦道,“你知道为什么嘛?据说是老二养的外室跑了,老二出去抓人了,现在连年都不回来了。我看回头叫爹逮住,这腿肯定是要给打折的......”
凌降曜:“......”
他真不想听这个八卦!
他是真不懂,谢家这几个表哥脑袋都是怎么长的!
“我去拜见下小舅舅!”他转开话语。
谢三表哥见他不感兴趣,无趣撇嘴,低声嘟囔了句,“当真是无聊得紧!”
谢大表哥把凌降曜带进一间佛堂,里面供奉着一块牌位和一张少年郎的小像。
少年眉目如画,英姿勃发,甚是意气风发。
凌降曜持香拜了三拜,把香插入香炉里后,望着袅袅烟火,他眼神有些恍惚,“大表哥,我可见过小舅舅?”
“不曾。小叔年少便亡了,当时你还不曾出生,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眼熟,好似见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