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非得争论个年龄高低来。
最主要的是,凌欢瓷的性格爽朗豁达,虽也有些刁蛮小任性,但瑕不掩瑜,比起先前她接触过的何玲瑶,凌昭昭之流,显得可爱多了。
这或许是因为她出身武将家庭有关。
凌欢瓷这才高兴,“哎呀,阿梨,我先前就想再去寻你,与你道谢的。只是初来燕城没多久,又赶上这年底最是忙碌的时候,还有那位......”
提起住在府内的那位身份尊贵的殿下,凌欢瓷不禁撇了撇嘴,到底没过多提及,而是掠过。
她继续道,“没想到,咱们真是千里缘分一线牵啊!竟让我又遇上了你。”
姜映梨看她铺垫了半天,都不曾说到正题,便直截了当地问道,“凌姑娘这次寻我作甚?”
“你唤我阿瓷。”凌欢瓷不乐意道,“咱们都有过命交情了,怎生还这般生疏了?还是说,你嫌弃我上回态度太差了?我当时太疼了,又惧又怕,生恐没了耳朵,以后叫人耻笑。后来想与你道谢,你又不见......”
姜映梨截断她的话,纠正道,“那阿瓷你想我做什么?”
凌欢瓷将阿罗摁坐在旁边的软凳上,阿罗身体僵了僵,还是顺着她的动作而为,端端正正地坐好。
凌欢瓷眼底染上忧愁道,“阿梨,你且给我看看,阿罗这哑病和失魂症该如何治好?”
“哑病?”姜映梨惊讶。
虽然一路上阿罗一直默不吭声,她原以为他只是不爱讲话,不曾想,他竟是个哑巴。
她回神,“若是天生哑疾,基本是发育不全,无法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