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太太翻看着被面,如何看都不满意,嘟囔道,“我不要盖这床。”
“行行行,我来盖!”姜映梨对被面绣花不感兴趣。
以往她不是在医院就是在实验室连轴转,忙得飞起,有时候甚至连自己盖的被子是黑是白都不知道,只要舒服暖和就好。
宁老太太睨着她:“遇到高兴的事了?”
“您怎么发现的?”姜映梨惊讶,摸了摸嘴角,“我没笑啊!”
“眼里的笑都满溢出来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宁老太太冷哼,“说吧。”
姜映梨也没想着瞒她,凑过去低声道,“沈隽意被个名师看中了,今后能得重点培养了。”
“名师?”宁老太太莫名,像是想到什么,她问:“赵恒渊?”
“赵恒渊是谁?”
“既不是他,那你们大概是叫人给骗了。”宁老太太一脸严肃地道,“对方要人还是要钱?要人便罢了,钱就算了,家里已够穷了。”
“您何时变得这般爱钱了。”姜映梨一言难尽。
“不是配合你吗?”
姜映梨扶额,不愿跟她继续讲相声,“是上官鸿啦!据说他从前是四品大官,本事大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