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红螺很清楚,那就是——凌降曜想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做不成的。
而这边,凌昭昭不甘不愿地被凌赵氏拉着离开,才走到院子里,就听到屋内传来噼里啪啦的东西落地声,她一怔,便要转身回去,被凌赵氏拽住。
“婶娘,哥哥他......”
“阿曜性子高傲,他才被驳了面子,咱们在场,他不好发作,才借着吃药打发咱们。”
“我知你跟阿曜兄妹情深,但这会子你闯进去,岂不是令他更难受?”凌赵氏觑了眼屋内,愈发温柔地劝道,“乖,昭昭,且让你哥哥静一静。”
凌昭昭蹙眉,担忧地又回身望了望,犹豫道,“......那,那好吧!我晚些再来看看哥哥。”
她担心的是凌降曜的身体才有起色,若是再气出个好歹来就糟糕了!
想到此,她忍不住恨恨地跺脚道,“都怪上官鸿那个死老头,他既不愿意收哥哥,缘何还逗得哥哥团团转,既给他哥哥希望,如今又收旁人来折辱哥哥,真真是岂有此理!”
她选择性遗忘是凌降曜非要拜入上官鸿名下,哪怕对方再三推拒,却依旧三顾茅庐坚持。
“若是叫我知道是哪个敢抢在哥哥跟前......”凌昭昭话语一顿,突然,她眼眸一亮,“婶娘,您知道哪人是谁对不?”
“都要过年了,你掺和这些令着恼的事做什么?你开开心心地准备跟我回京才是。”凌赵氏不愿她牵扯其中,便劝了一句。
“好二婶,您就告诉我吧!我定要给哥哥出口气不可!”凌昭昭撒娇地巴住凌赵氏的胳膊摇晃,“二婶,您快说,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我非要给他个今生难忘的教训!”
凌赵氏扭头对上凌昭昭那双清亮明澈,与某人如出一辙的眸子,神色有瞬间的恍惚。
半晌,她回神,似是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道,“你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