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妹嫁入平阳公府,为了凌降曜来求他,他也没明着答应,只能硬着头皮当了几回说客。
一边是尊师,一边是亲眷,饶是公正如斯的赵山长也颇为为难。
上官鸿气得头脑又开始发昏,他摁着头又倒了回去。
上官夫人连忙来扶他,眼眶里都是热泪,“你怎样了?都说让你气性别那么大,怎生又生气了?你要真出事,你叫我怎生是好啊!”
说着,她哭着也忍不住低头咳嗽了起来。
“师母。”赵山长也想帮忙,但饶是此时,上官鸿依旧在憋气,破口大骂,“孽障,你给我滚!”
这回,他竟是一头栽倒在床上,没有动静了。
“夫君,夫君——”上官夫人一见这情景,也是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晕倒在地。
赵山长眼疾手快扶住了人,担忧地喊道:“师母,师母......”
姜映梨抚了抚额,提醒道,“上官大人没事,只是火气上涌,导致昏厥。现在劳烦家属先出去,别再刺激病人了。我们要开始看诊了!”
赵山长蹙眉,沉声道,“老师就交给你们费心诊治了。”
“你放心,我们自当尽力而为。”
赵山长颔首,扶着担忧不已的上官夫人退了出去。
一回生二回熟,他们是见过胡掌柜的治疗效果的,知道他医术高明,故而很是放心。
姜映梨收回视线,胡掌柜已然把过脉,神色间都是担忧,“肝阳上亢,瞧着不大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