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吧。
他就是个工具人。
......
看到他挂了电话,慕晚晚抱着干净的衣服从堂屋里走出来,“这是钱航的衣服,比你的衣服小一个号,你先凑合着穿,我已经让他去县里给你买新的去了。”
傅行司拒绝了。
他有洁癖。
让他穿别人的衣服,他宁可穿自己带着泥点子的脏衣服,“我等等,买新的回来之后我再换。”
“行吧。”
慕晚晚也不勉强他,她把衣服放回去,折返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傅行司把手机揣兜里,“工作电话吗?”
“算是。”
“你要忙的话就先回海城吧,我这边还有十来天就结束了,杀青后我就回去,你不用在这里陪我。”
握住她的手,傅行司扫了眼院子,最后目光停在院子中央的压井上,“这里挺有意思,就当度假了。”
慕晚晚立马拉着他去给他演示压井的使用方法。
看着水流潺潺而出,傅行司眉头一挑。
“神奇吧,没见过这东西吧,我也没见过,刚来那天,我一个人就玩了半个小时。”慕晚晚眼里都是光,她让开位子,“你也试试。”
“......”
傅行司撸起袖子,试着压了几下,神色微动,“确实很神奇。”
慕晚晚拉着他往厨房里跑,“还有厨房,看到没,那里面是大土灶,烧柴用那个大铁锅炒菜可香了。”
慕晚晚跟傅行司分享着这些对她来说很新奇的东西。
傅行司全程眉眼带笑。
实际上。
这些东西,他早就看过了。
慕晚晚到的第一天,就把这些稀奇玩意儿拍照发给他了,当时他虽然没回消息,却仔仔细细地把照片都看过一遍。
没扫她的兴。
傅行司看她手舞足蹈的科普,眼底满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