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许久未见，相谈甚欢，直到第二日清晨，许小茹将之前就给倚墨备好的药妆装箱，让轻寒放在了马车上。

“玉蕊姐姐，路上小心。”许小茹勾唇笑了笑说。

一旁的倚墨来的时候就已经打探了许小茹的近况，她笑了笑说，“秦夫人，你这次的药妆和散粉都好极了，若是可以下次继续合作。”

倚墨的声音不小，周围走过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许小茹一愣，看她了然的神色，心里满是感激，“好啊！倚墨姑娘可是爽快人！”

可能真的是玉蕊夫人和倚墨来这一趟的原因，铺子里的人又渐渐多了起来，可是试用的人越来越多了，买的还真没有几个。

这种白嫖人士越来越多，许小茹看得心里不爽极了，倒是让轻寒看了出来，叹了一口气，“你别生气了，总会好的。”

许小茹点了点头，就看到门口有一个身穿浅粉色的女人走了进来，身上满是香粉的味道，脸上浓妆艳抹却不庸俗，反而妩媚妖娆，她扭着柳腰走了过来，看到轻寒在这里，不由得用帕子捂住了嘴角。

“秦夫人，奴家来买一些药妆，听说你这里的药妆是最好的！”那个女人笑了笑，眉间带着魅意，视线却频频看向轻寒那里。

倒是轻寒，从这个女人刚一进门的风尘劲儿就能看出来，这是个青楼的老鸨。

“这位妈妈是要自己用还是给姑娘们挑？”轻寒搭话上去，笑了笑问。

没想到轻寒这么快就察觉自己的身份，老鸨有些诧异，难道这位是个常客？她捂着嘴笑了笑说，“都挑。”

这段时间轻寒已经把铺子里的这些药妆的功效都了解了一下，推荐给了老鸨，看她心满意足的离开，将钱袋丢到许小茹手里，“看看吧，不少呢！”

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钱袋，确实挺多的，许小茹打开看到里面的银票，笑着拍了拍轻寒的肩膀，“总算不是白嫖，今天晚上加餐！”

老鸨离开之后，又陆陆续续的来了几波客人，买了一些药妆回去。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许小茹刚刚睁开眼睛，就听到门被彭彭敲了两下，就见小团子跑了进来，“娘亲娘亲，不好了，有人来闹事了！”

“？”许小茹一脸懵逼，怎么又有闹事的了？她缓过神来匆匆穿好衣服，走到铺子门口就听到了有争吵的声音。

“奴家本来就是看秦夫人这里名声好才来买的，可是你们居然……如此欺负人，看看我们家的姑娘，脸都用毁了，还怎么见人啊！”那个声音正是昨日无比风骚的老鸨，说着说着竟带了一丝哭腔，听起来好不可怜。

脸毁了？许小茹抬脚走了进去，就看到铺子里有两个女子哭哭啼啼的，而老鸨则是楚楚可怜的扯着轻寒的袖子，见许小茹走了进来，很快就将那副可怜的模样给收了，有些盛气凌人的看向她。

“我说秦夫人！你的医术如此不堪，把我们楼里的姑娘的脸都给弄烂了，你说怎么办？”比起刚才的楚楚可怜，老鸨的语气中更多了一丝蛮横。

“你们是不是自己又用了什么东西？”许小茹蹙了蹙眉问，这一次的根本不可能出错误，每一瓶都是她亲手做的，她每天早上也都有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