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松江市,所有的中医从业者的月收入加起来。
他们也没有我一个人的月收入多!”
唐人众听得气愤:“你......你太过分了。
你一个人收入是多少?
我不信松江市所有中医医生的收入加起来,没有你一个人的收入高!”
闫贵山脸上露出自得之色:“我一个月三十五万!
今天我把话放到这里!
你听清楚。
所有松江市中医医生收入加起来。
如果比我收入高,我闫贵山当场吃屎!”
唐人众面红耳赤,他很想让闫贵山拿出数据,让闫贵山输得心服口服。
为中医挽回尊严。
奈何他根本不可能联系松江市所有的中医医生。
更不可能知道他们所有人的收入总和。
闫贵山见唐人众不说话,冷笑道:“怎么不说话?
我再说一遍,如果松江市所有中医医生收入加起来,能超过我的收入。
我当场吃屎!
你不是说中医要崛起吗?
拿出松江市所有中医医生的收入数据,让我输个心服口服!
如果拿不出来数据,你就必须承认中医医术水平低下!”
唐人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他拿不出松江市所有中医医生的收入数据。
但让他说中医医术水平低下。
他说不出口。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
突然门口响起一个声音:“闫会长,请问你知道厕所在什么地方吗?”
闫贵山没想到这个时候,碰到一个找厕所的,不耐烦地道:“找厕所,去问服务员!”
叶长青冷声道:“我想问你知道吗?”
闫贵山皱起眉头:“我知道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叶长青冷声道:“我担心你吃屎找不到地方。
既然你知道厕所在什么地方。
去吃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