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望山看到这一幕,皱起眉头,这个侄子想干什么?
葬礼还没结束,叫来这么多壮汉。
他想干什么?
大阳航太见状拉起华听云的手,转身就走。
华听云有些不情愿:“别走啊,还没有......”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捂住了嘴巴,然后被拉着踉踉跄跄地离去。
华听心有些意外,二姐两人竟然这么识相。
现在更简单了。
他看向华望山:“大伯,我出钱给我爸办了葬礼。
我爸入土为安,我这个做儿子的也算是尽孝了。”
华望山脸色铁青,只出了一个办仪式的钱,竟然说办了葬礼,他气得骂道:“你怎么有脸说的。
你爸爸死了臭在屋里,你个畜生在哪里?
你回来连他的仪容都不打理。
还是我一个老头子为他清理干净的。
你怎么有脸标榜尽孝的?”
华听心脸上面无表情:“不要跟我扯那些没用的。
不管怎么说,我爸已经入土为安,我也算是仁至义尽。
现在我继承他的遗产。
很合理!”
华望山气得直哆嗦:“合理你妈个逼。
你爱继承什么你去继承,跟我没关系。
我不想看到你!
滚蛋!”
华听云冷着脸,一字一顿地道:“老东西,你是在跟我装糊涂吗?
我要《太平惠民和剂局方》这本书!
交出医书,从此陌路。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一挥手,七个人立刻分散开了,把华望山和叶长青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