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人家早就开门了。
竟然还觍着脸往院子里闯。
他决定看热闹看到底。
也跟在后面往里走。
叶长青紧跟在华望山的身后,走到了门口,仍然不见有人开门。
他甚至怀疑华望川是不是出去了。
提醒华望山道:“也许你弟弟不在家。
要不咱等等?”
旁边,贵妇开口道:“今天他家的大门,一天都没有开。
应该在家里。”
说完她意识到不妥,又加了一句:“请的保姆前一段时间请假回家了。
可能他年纪大了,睡得太死了。
听不到外面叫门!”
听不见?
华望山冷笑道:“吵得天都要塌了,除非他死了!
要不然就不会听不见!
狗东西就是不想见我!”
大背头的男人嘴角露出冷笑,他儿子也在东瀛,那里的那些穷亲戚,总是有人说他把儿子送出去,就是给人家做贡献去了。
自己连养老都顾不上。
他就觉得那些穷亲戚是嫉妒他。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现在他感觉华望山就是这种人。
华望山骂骂咧咧地喊了几句,还不见人开门,冲着叶长青喊道:“砸门!”
叶长青几乎不假思索,一脚就踹了上去。
嘭~
一脚踹开了房门。
华望山口中骂着往里走:“狗东西,死屋里了吗?
听不到我......”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他看着沙发上的情形,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
叶长青和后面跟进来的几个邻居,看清楚沙发上的情景,全都看得头皮炸裂,惊骇欲绝。
沙发上。
一具躯体躺着,躯体血肉模糊,苍蝇嗡嗡嗡地作响。
躯体的血肉上爬满了蛆虫,密密麻麻地涌动着。
腐臭的气味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