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谁动的手,我不认识,但那人跟吴有愧一起来的。
吴有愧本来只是吴家镇一个村民,想不通他哪里认识这种狠人。”
方忠原冷声道:“一个普通的村民而已,用得着我亲自来一趟吗?
你可以直接报警抓人!
难道你就没有养几个人吗?”
张耀世脑海里闪过叶长青临走时候说的话,脸上露出恐惧之色:“你不知道那人多狠。
他走时候放话,济世药厂必须停产。
谁敢下令复产。
就要挨一梭子弹!”
方忠原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玩狠的是吧,那他是自己找死!
你不用管了,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了。”
养鸡场。
办公室内。
两个人一坐一站。
坐着的人戴着黑框眼镜,四十来岁,看起来像是一个学者。
站着的人正是养鸡场老板杨翠翠。
桌子上,摆放着吴有愧给的药,所有的药,全部都在桌子上。
没有一粒喂食那些病鸡。
杨翠翠见对方不说话,她指着桌子上的药道:“青木先生,所有的药都在这里。
我能看出来那些西药,也能认得出那些中药。
但这么多药放在一起,到底有什么作用。
我却不理解。
您能看出什么吗?”
青木先生看着那些药,很自信地道:“你看不出来,那是你对汉方医的理解不够透彻。
这些药真是神奇,本来一场鸡瘟,整个鸡场的鸡都完了。
经过这些药,竟然能保住百分之九十五的健康鸡,就连染上瘟疫的,也能治愈百分之五十。
确实厉害!”
杨翠翠眼神放光:“这么说,吴有愧身上的《瘟疫论》真的很神奇!”
青木先生嗯了一声:“《瘟疫论》,千古奇书。
无论如何都要搞到手,但什么手段都用了,吴有愧这个家伙现在就是不上当。”
杨翠翠沉默了片刻道,试探着问:“要不绑走?
慢慢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