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龙也露出笑意:“她接不住也要受着,院子坐好,我这就启动车子。”
汽车缓缓前行。
朝着禅意茶社开去。
诊所里,朱云松打得累了,喘着粗气停下手:“好了,不打了。”
刘俊岭被打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叶神医,我......我们就走了......”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作画的时候,脸上的伤口被扯动,痛得他直哆嗦。
叶长青冷喝道:“滚!”
刘俊岭吓得灰溜溜地离开,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模样似乎走得晚了,还要挨打一样。
他带来的几个手下也都慌里慌张地离开。
朱云松见人都走了,长嘘一口气:“啊,终于过去了。”
叶长青笑着问:“刚才打人什么感觉?”
朱云松想了一下道:“感觉很解气,很爽,我都有些停不下来了。
可是......打完之后,我总是不踏实,害怕他们报复。”
叶长青笑着道:“爽就完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大不了你回去扒垃圾堆!”
朱云松一想也对:“你说得对,大不了回去流浪。”
门口的人群逐渐散去。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在树下,久久没有离开。
看着店里的叶长青和朱云松,他表情肃穆,眼看着看热闹的人都走了,他才进入汽车,对司机道:“开车,去绿水山庄!”
司机启动车子,轿车缓缓启动。
叶长青觉得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你继续坐诊,我还有事,先走了。”
朱云松有些不舍:“你是不是不来了?
我总觉得这个诊所干不久,还会有事情发生。
你不来,我害怕自己支撑不住。”
叶长青听他这么说,也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从千金派和伤寒派的传人那里,就能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