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暖觉得自己发疯了,一面想要远离他,一面又想要靠近他,她现在就是一个矛盾体。
为什么遇到这个男人后,自己的情绪很轻易的就受到他的影响呢?
就在她心里不断交战的时候,傅砚深伸出了手腕,“诊脉吧。”
于暖嗯了声,指尖探在男人的脉搏上。
她发现男人的脉象趋于平稳了,难道她快要离开了?
可是她还没有调查清楚呢。
她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是脉象不稳,需要针灸一段时间。”
“好。”
傅砚深没有再逗她,还很配合的让她施针。
针灸后,于暖又给他泡了一浴缸的中药渣。
入浴前,于暖还帮傅砚深换上了防水贴,“这个防水贴最长时效是半个小时,到时间你就要出来,要不然伤口又浸湿了。”
“好。”
“那我出去了。有什么事你发我信息。”
“好。”
于暖回了卧房将针包放好,她坐在梳妆台前打开抽屉将日记本取了出来。
她不想偷看,但是又忍不住想要看,她想要知道傅砚深的妻子叫什么名字。
她从头看到尾,都没有看到关于他妻子的名字。
她想,佣人总归是知道的吧?
她来到厨房,张嫂正在准备午饭,看到于暖,她热情的招呼,“神医您来了,想要吃什么水果,我给你洗好端上去。”
于暖笑道,换成上了年纪的声线,“我给傅砚深扎完针,他现在正在药浴呢。我闲的没事,就过来帮帮你。”
张嫂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您这手是治病救人的手,不像我们干习惯活了。”
于暖弯唇,还是帮着张嫂择豆角,“张嫂是静园的老人了吧?”
“是啊,我在傅家当佣人已经三十年了。老爷子、老夫人还有三爷都是顶好的人,他们从来没有说仗着自己主子的身份看不起我们。不但工资高、待遇也好。可是好人没好命啊!三爷从小就受到奸人迫害,几岁的时候就被下毒,后来遇到我们少夫人,少夫人就给他治病,都不嫌弃三爷那时候坐轮椅!”
“傅砚深以前做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