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这么早?”
虞笙眨眨眼,“我说了你别生气。”
傅砚深靠在桌旁,“和凌墨有关?”
虞笙抿了抿唇,“你怎么这么会猜?生气了?”
“嗯,生气了。”
虞笙唰地起身,抱住男人的腰,“别生气嘛!他给我发了张照片,腿伤发炎了。我想要给他派医生,但是他不接电话。毕竟他因为我受伤的,所以我就去了酒店。凌墨高烧了。”
“所以你照顾了他一下?”
虞笙点头,“吃醋了?”
傅砚深看着女孩儿小心翼翼的模样,哪里舍得苛责她,轻叹一声,将人抱在怀里,“醋坛子都打翻了。以后他给你发照片,需要人照顾,我去就行。”
“你照顾他?”虞笙想象了那个画面,“两个美男还挺好磕的。”
“他算美男?”傅砚深声音里带着不满。
“不算不算。”虞笙哄着他,“以后他再找我,你就陪同好吧。”
傅砚深嗯了声,“他什么时候再去采血?”
“后天。”
“我知道了。”傅砚深眸光眯起。
三天后。
凌墨收到虞笙的信息,说一会儿来找他。
他换上浅灰色毛衫、黑色西裤,外面搭了件灰色羊绒大衣,踩上一双意大利小牛皮皮鞋,和以往休闲的装扮不同,看上去矜贵极了。
听到敲门声,他快步走过去开门。
当看到来人时,唇角的笑意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