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还晕沉沉的,冲过来的时候差点摔倒。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虞笙摇头,忍着不适探向他的脉搏。
“脉象、乱极了,气血相冲,像是多年的病症。只是我曾给他把脉,根本、根本没有发现这样的脉象啊!为什么?”
陆寒洲说,“我从没有见过砚深这个样子。”
虞笙闭了闭眼,“应该是他之前吃药压制了。帮我把他绑起来,我先给他施针缓解一下。等他醒来我问问药在哪里。”
“好。”
陆寒洲经过这事儿后,再没了困意。
他站在一旁,看着虞笙给傅砚深施针。
虞笙看向他,“昨晚他受到了什么刺激吗?”
陆寒洲答应傅砚深不说,但是看到傅砚深这种情况,他觉得有必要说。
“昨晚我们谈论了蛊虫的问题,砚深觉得如果解不了蛊就会和你分开。”
虞笙很是震惊,“他这么说?”
陆寒洲点头,“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所以导致了发病。砚深虽然出生在傅家这种豪门,但是年少时也遭受了不少的磨难,他大哥多次派人暗杀他,但是顾及着父母,他都隐忍下来。后来他建立了风暴组织,操心的地方太多了。”
虞笙看着男人的脸苍白到有些病态,嘴唇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咬破了皮,她心疼的轻抚着他的脸颊,“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这时,她手机传来了振动声。
她拿出来一看,是臧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