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又怎么样?我就要自私的将她困在身边吗?”
陆寒洲舌尖舔舐着后槽牙,“那你问过虞笙吗?你知道她的想法吗?”
傅砚深觉得心脏疼极了,“我知道她肯定不会放弃我的。可是我给不了她孩子,一个正常的生活。”
他看向陆寒洲,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这样的我,有什么用呢?”
陆寒洲握着易拉罐的手微微颤抖着,“不到最后,别放弃,别让彼此的人生后悔。”
傅砚深重新启开一瓶啤酒,直接灌进嘴里,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又冲进胃里,仿佛这样才能麻痹他的神经。
这一夜,楼下的虞笙和苏玖窝在沙发上睡着了,而楼下的傅砚深和陆寒洲喝酒喝到了凌晨三点。
傅砚深将倚着藤椅睡着的陆寒洲扶到了客卧,他则是回到落地窗前,开始抽烟直到太阳跳出了地平线。
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这次傅砚深第一次抽烟这么凶。
他想了很多很多,瞥了眼烟灰缸,他起身端起走进厨房倒进垃圾桶,随后刷干净。
他打开室内的通风系统,进了浴室开始冲澡。
期间,他身体有了一些冲动,他紧咬着嘴唇,腥甜的味道吞进了喉咙。
他关上旋钮,扯过浴袍披上,都没有擦拭头发便走出去。
拿起桌上的手机,他拨出了号码,“上刀刑。”
挂断电话后,他眼睛一片猩红。
嗜血因子开始在他身体中躁动起来,他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他赶紧去找药,但是药瓶中的药已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