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辰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头,“你还知道你遭你爸嫌弃啊。”
姜印打了个呵欠,“从小到大,我习惯了。”
那个时候,整天跟在墨隐和庄旭身边,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偶尔回来几次,还要被自己爸爸当情敌,简直不要太悲催。
两人休息的地方是姜印的房间,很宽敞,也很有少女风。
也让白宴辰非常直观的了解到了姜印的过去。
“我爸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宴辰回神,“你和岳母回房还不到五分钟,岳父就回来了。”
姜印又问:“我爸有没有说他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公司的事情早就交给厉天择打理,厉君临现在很少过问生意上的事。
不做生意就不用应酬,而且他对妈妈缠得紧,很少回得这么晚。
白宴辰也没隐瞒。
“岳父说,他在忙着处理岳母那些极品亲戚。”
想到妈妈突然多了一堆奇葩亲戚,姜印也是很无语。
“难怪我妈最近睡得不好,我要是遇到这些亲戚,估计也会被气得睡不着。”
白宴辰揉了揉姜印的发丝。
“多年来被谋害的经验告诉我,某些人贪心不足蛇吞象时,什么不理智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姜印有点没听懂,“什么意思?”
白宴辰:“你难道从来就没怀疑过,岳母当年与老爷子走散,是一场人为阴谋吗?”
“岳母的老家在榕城,而岳父是在北方某小城的孤儿院遇到她的。”
姜印瞬间醍醐灌顶。
“我就说哪里不太对劲,榕城的千金,怎么会流落到北方呢?我妈很有可能是被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