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你咳嗽,好像是感冒了,文哲呢,他是不在,还是出门了?我让他给你配点药吧。”
韩长洲缓缓又闭上了眼睛,声音里透着疲惫:“他今晚给孟老师陪床,不回来。”
那岂不是只有自己能照顾这病号了?
江姗这么想着,下意识的抬手,放在了韩长洲的额头上。
冰凉的触感让韩长洲觉得很舒服,可他清楚的知道,深更半夜的,一个小姑娘在他房间里,摸他额头并不合适。
他侧了侧脑袋,还不等说什么,江姗已经道:“五叔你发烧了,吃过药了吗?”
韩长洲闭着眼睛,眉心蹙着也抬手摸了摸额头,“没事,你不用管了,去休息吧。”
“你肯定是今天去接我的时候,把衣服给了我,又被雨扫湿了,所以才会感冒发烧的,我怎么能不管你呢。你是不是还没吃药啊?我去找药给你。”
韩长洲抬手,拉住了江姗要出门的手腕:“你别忙了,别传染了你,好好回屋休息去,我一会舒服点的时候,自己起来去吃,去吧。”
他说完,松开了拉着江姗的手。
江姗没有理会韩长洲的话,来到客厅,将自己刚刚吃的药取了两粒,又打开了柜子下的医药箱,翻找到了一小纸包的药,见上面写着退烧药,她取出了两粒,又倒了一杯温水回到房间。
“五叔,吃药了。”
韩长洲头晕脑胀的,并不太想睁眼,想着自己不理她,她一会就会走了。
江姗却执着的很,她将杯子和药放下,试图拉他起身,让他吃药。
可韩长洲好重啊,好不容易将他搀扶起一半,却因为拖不住他的重量,连他带自己,一起又跌回了床上。
她摔在他身上,脸好巧不巧的磕在了对方的脸上,鼻子磕着鼻子,嘴碰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