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山注意到周围的眼神,轻咳两声,端起碗里的面汤低头猛灌了一口。
刘桂英愧疚的看着林金山道歉,“金山,对不起,我没有不相信你。”
“我知道,你们就是习惯性的偏袒她,不管啥问题,只要她哭,肯定就是我的错。”
林金山重重的放下手中的小碗,愤愤不已,“当时那死丫头在院子里又哭又闹,说的话特别难听,大半个村子都听见了,我在村里被人指指点点,都拿我当变态议论,我实在在家待不下去,才离家出走的。”
林夏听闻林金山的讲述,眸底一片阴冷。
那个死绿茶,装白莲花陷害人的本事真是一流。
她看着刘桂英和林金山他们,面色非常严肃的说道,“她心术不正,一回城就抢了我对象,也坏了我名声,让我成了过街老鼠,看来这是她惯用的伎俩。以后,咱们一家子一定要团结一致,不管她后面怎么拉拢你们,用糖衣炮弹诱惑哄骗,都不要上当。”
“她跟你抢陈家河了?”林金山诧异的看着她,问。
林夏语气淡淡解释,“不是,以前的对象。”
“哦,能被抢走的那就不是啥好东西。”
林夏和林金山在讨伐沈玉莹的恶行,林艳坐在一旁,弱弱地插话,“哥,我知道她为啥要冤枉你。”
“为啥?”林金山目光刷一下看向林艳,“小艳,你知道啥?快告诉我。”
“你们看看这个。”小艳从随身背的布包里掏出一本塑料封面的旧笔记本。
“这是什么?”林金山问。
“我们要回来的时候,收拾东西,我从家里的席子下面找到的,是沈玉莹的日记本。”
林金山刚要接过,饭馆老板喊说面好了,让他们自己去窗口端饭。
“先吃饭,吃完饭回家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