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制继续进行，第八题回答得非常快，平安无事地进入第九题。第九题是关于摄影的问题。这道题莫沉渊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是真的不会回答，打了场外求助电话问了一个他的朋友之后得到正确的答案，顺利进入第十题。

“最后一题——啊，我觉得是大概我们这一代人都比较清楚的问题。”季如风扫了一眼显示屏，“是关于迈克尔?杰克逊的题目。”

莫沉渊认真地说：“搞不好我真的能全对——”

季如风吐槽：“全对不好吗？”

被这么一问的莫沉渊反而一下子没接过话茬，“啊，不，挺好的……”

只是莫沉渊来上节目并不只是单纯的为了实现所谓的梦想。他的梦想早在和季如风面对面坐着的时候就已经实现了。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失去了以后才知道珍惜，当年她挽着他的手一起走的时候，他吻她的时候乃至二人肌肤相亲的时候，他莫沉渊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的愉悦感——只不过面对面坐着而已，他却已经心满意足，让他在节目录制中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

“1982年，迈克尔?杰克逊发布了一张专辑。这张专辑被《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宣布为‘空前的最佳销量流行音乐唱片’，并获得全美音乐奖八项大奖。请问，这张专辑是哪一张。A、《Bad》；B、《Dangerous》；C、《Thriller》；D、《OffTheWall》。请选择。”

这不太好。

他真的不记得了。

莫沉渊仔细想着，迈克尔?杰克逊在那个靠着磁带传唱歌曲的年代是特别潮流的标志，大家都喜欢他的歌，但也因为获取信息难度太大，就如莫沉渊这样出身算是很不错的人也最多只是知道他发了什么歌而已，对于一些细节的问题还真的不太清楚。

“莫先生——”季如风轻声提醒，“你已经没有求助机会了哦。”

莫沉渊抬眼看着季如风。

季如风从这一眼里读出了不解，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把它说了出来：“你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