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的。”宋南径将小宝石抱在怀里顺毛摸着,漫不经心地说:“我买不起。”
渠与宋:“你最好是。”
宋南径理直气壮:“我很穷。”
渠与宋从后视镜里瞄他一眼,白眼翻上天:“穷你还追黎蕤,没点儿逼数是吧。”
宋南径:“倒插门也不是不行。”
渠与宋嫌弃地“噫”了一声。
论不要脸,一般人还真比不过宋南径,反正他做不到这份儿上——让他在柳窈面前这样,还不如让他去死。
“你的计划如何了?”宋南径将话题转移到了渠与宋身上,关心起了他的感情生活。
提到这事儿,渠与宋的表情严肃了许多。
他目视前方,下颚紧绷,喉咙里挤出一句话来:“她妥协了。”
宋南径捏着小宝石的小爪子,“不是好事儿么,你怎么看着怪不高兴的。”
渠与宋:“整天看着一张虚伪的脸,谁高兴得起来。”
宋南径:“还愿意演,说明是在乎你的。”
渠与宋气笑了:“你这什么歪理。”
宋南径:“做人么,有舍有得,别既要又要的,你猜,她要是不需要演,还会待你身边么?”
宋南径一针见血,随便一句话就戳到了要害。
渠与宋根本无法反驳,沉默了好几分钟。
最后,他又从后视镜里看宋南径一眼。
渠与宋忍不住问他:“你跟黎蕤结婚的那几年,就是这个心态过来的?”
“你真觉得,只要跟她结了婚,就没别的期待了?”渠与宋不太相信这点。
“当然有。”宋南径倒也不避讳,欣然承认,“所以最后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