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宋先生之前叮嘱过,太太你身体不舒服要第一时间报备他。”
黎蕤“哦”了一声,“没事儿,他可能在忙吧。”
宋南径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工作起来的时候还是挺敬业的,他平时事儿不少,最近应该都有安排,否则也不会这么久不回来了。
Cindy听了黎蕤这话之后,表情有些复杂,张了张嘴,酝酿半晌才问:“您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吗?”
黎蕤:“昨天晚上怎么了?”
Cindy:“您喝了酒之后,宋先生回来过。”
黎蕤:“......”她的确不记得,准确地说是毫无印象。
她酒量挺一般的,昨天晚上心情不好、喝得猛了,醉得轰轰烈烈,估计都断片了。
不过。
宋南径昨天晚上回来过,今天一早却不见人了——还有,她喝成那样,宋南径那死变态竟然没有借机行凶么?这么高尚,不像他的作风。
“别管他了。”黎蕤对Cindy摆摆手,“他要问责,有我担着。”
二十几分钟后,医生抵达别墅给黎蕤做了检查,没有什么硬性问题。
医生说她胸闷可能是近期心情不好,或者是情绪起伏太大导致的,要她注意调整状态。
送走医生后,黎蕤独自回到房间躺了下来,她抓着被子,视线看着天花板,又一次想起了温敬斯。
他绝情起来真是丝毫不带心软的,她都已经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上,都没换来他松口见一面的机会。
黎蕤很不甘心——她承认,她在这方面很任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