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佩矜:“敬斯都已经——”
“敬斯从小就和你感情好,当初你和廖裕锦离婚,归根结底是因为他不爱你,你就算心存怨恨,后来去和宋南径合作、让他离婚也足够了。”温儒远打断了江佩矜的话,这次直截了当地质问她:“你明知道宋南径不想敬斯好过,为什么还要一再和他合作?”
“你刚刚一直问我究竟是不是一家人,现在我想问你同样的问题,”温儒远将平板电脑放到茶几上,指着屏幕上的照片,“为什么要联合宋南径把敬斯催眠送去闻家?”
江佩矜看到平板上的照片之后,手指死死地攥住了衣服,嘴唇紧抿着,一言不发。
大约是没想到,证据这么快就会摆在眼前。
另外三位长辈也看见了照片。
照片下面明确列着日期,正是温敬斯遭遇“空难”之后的一个多月。
江澜璟盯着屏幕发呆,双目失神,“另外一个男人......”
“他是业内很有名的精神科医生,擅长催眠治疗。”温儒远介绍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身份,余光再次瞥向江佩矜,“敬斯现在什么都不记得,就拜他所赐。”
江澜璟听完之后,有些坐不住了,失重一般靠在了沙发上。
温老爷子和温确闻虽然失望,但两人很快恢复了理智,拿起平板来翻看了几页资料。
温老爷子平静理智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很久,几分钟之后,他便再次抬头看向江佩矜。
这一眼,冷到了极点。
温老爷子年轻时就不是简单人物,混到这个位置的人,不心狠手辣都不行。
江佩矜听过许多老爷子年轻时的事迹,但他对晚辈态度还算和蔼,江佩矜也是第一次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