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卷里的题目不多，仅有十题，但涵盖的医术知识范围非常广，从内科到外科，从男科到妇科，几乎囊括了现如今大多数的医学难题。

大家手中的题目相同，但看到试题后的脸色，却截然不同。

有人皱起了眉头，有人额头开始沁出冷汗，有人冥思苦想，也有人不断挠着脑袋。

甚至就连刚刚还自信满满的赵无涯，此刻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

足以可见这十道题的难度，到底有多大。

然而就在这时。

有人发出一道惊呼声。

“快看，武市的那位牧医生，居然已经动笔了！”

大家纷纷看向牧云，果然发现牧云神态如常，已经拿着钢笔在试卷上挥舞泼墨，手腕连动好似才思泉涌，毫无半点犹豫。

“他，他怎么答得这么快？我看他旁边那位京城赵家的医生，都还没动笔啊！”

“莫非是乱写的？”

“对，这小子一定是乱写的，我就算是抄，那也得停下来看看答案啊，这小子想都没想就动笔，怕是因为看到试题太难，干脆乱写一通，直接摆烂了吧！”

有人给出自己的猜测。

在场众人纷纷点头，除了乱写之外，他们实在找不出别的合适的理由了。

而这些议论落在刘青山和徐芊芊等人的耳中，也让他们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难道，真的是因为题目太难，所以牧云直接开始摆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