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总，您是不知道啊，闫珊这丫头命不好，父母几年前就死了，这些年要不是亲戚们照顾，她早就饿死了！”

“现在倒好，她翅膀硬了，居然跑到武市来，还说什么拜了个师傅，我看她就是下贱，遇见了个野男人，被迷得腿都合不拢了吧。”

她越说越难听，越说越起劲，丝毫没注意到牧云的神情逐渐冰冷。

“牧总，您就给评评理，你说这样的女孩子，将来怎么嫁人？况且咱们闫家本就特殊，有些人一出生就肩负着家族责任，她闫珊不知感恩，我们闫家生她养她，她不为家族做贡献就算了，就只知道自己逍遥快活儿......”

闫秀芳直接站在了道德制高点，将闫珊说得一无是处。

闫珊身为她的亲人，她置喙起来毫不留情，几乎用尽了所有恶毒的语言，可对牧云这个陌生人，她俯首帖耳，甚至表现得极其恭顺......这一幕，让牧云感到何其可悲？

同样，他也为闫珊感到不幸，摊上这么一大家子禽兽！

看着闫秀芳滔滔不绝，没完没了的样子，牧云再也忍无可忍，直接站起来直言道：

“闫大设计师，我想问一下，你们霸占了闫家父母的遗产，每天只给她一个馒头吃，这就算恩惠？”

“你们在闫珊体内种下魂蛊，拿她当做试验品，这也算恩惠？”

“闫珊她从小就成为了你们的炉鼎，被你们这帮吸血鬼折磨得生不如死，现在还要跟她谈什么贡献？”

“如果苦难都需被歌颂，被感恩的话，那我还是建议你们，尽早下地狱去吧，因为你们这群人渣，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他一口气说完，直接让在场的气氛瞬间陷入凝滞。

“牧、牧总，您怎么知道......”

闫秀芳人傻了，她万万没想到，牧云居然什么都知道！

“我怎么知道？哼，因为我就是闫珊的师父，你们口中所谓的野男人！”

话音落下，牧云身上的大宗师气息化作一股无形气浪，猛地向四面荡开，如同炸弹一般，轰击在了众人心里。

“什么？！”

闫秀芳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看着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