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才刚开了口，男人就越过她走进茶水间。

聂辞：“......”

“纪总监......”

“嗯。”

纪衡面色沉着，给自己倒了杯水。

他长得英俊帅气，在公司很有人气，马上就有人过来主动搭话。

“纪总监的办公室在楼上，怎么会到我们这层的茶水间呢？”

聂辞在离开时只听到里面的人说：“楼上没有热水。”

下班前，聂辞接到康娆电话。

“来我画廊。”

电话随即挂了。

聂辞赶到画廊，“有消息了？”

康娆脸上的神情看上去可不算愉快。

她将一个U盘扔过去，“这件事可跟我没关系。”

“明白。”

聂辞接过来，“没想到你效率这么高！”

她把U盘装进包里，“没事我就先走了。”

聂辞知道康娆也没那么想见到自己。

“等一下！”

她态度强势地叫住她，质问道：“你跟王画家说了什么？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了？还有王太太，我们本来说好要合作的，连她也把我拉黑了！”

聂辞慢慢转过身，“康娆，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们才对，你该不会是真的觉得，你说什么他们就应该信什么吧？”

康娆咬咬唇，表情虽然不满，倒也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