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有啊!”
苏冉刚开始还是认真对待,听到他说有时,顿感事情不对劲,当即收回了手。
“不如针灸下?”
她身体后仰,视线与他齐平。
脑袋上扎针,厉允修也不是没见过,但却并未亲身经历过。
“还是算了。”
这丫头记仇,可别万一真的给扎出好歹来。
在旁原本看戏的伙计见两人关系似是有所缓和,便纷纷围过来并搀扶着两人起身。
苏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径直往前厅走去。
厉允修刚想跟上,脚上传来一阵微痛。
撩起裤管才发现,脚磕伤了。
“先生,要不先去坐一会儿,我们拿点药给您上一下?”伙计在旁小心询问。
他们虽然财富不多,但脑子不傻。
刚刚这男人跟自家东家的举止,怎么也不像是老板跟助理的关系。
反倒是有几分暧昧不清。
加上厉允修穿在身的高定西服,可见身份不一般。
“你家东家在前头?”
厉允修动了动脚,行走的确不便,但余光还是往前头瞄了眼。
“在的在的。东家每年生日几乎都会在这里跟大家一起过,先生不必担心她会溜走。”伙计为了安抚厉允修,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和盘托出。
每年过生日都会?
厉允修在伙计的搀扶下走至沙发坐下,并询问道:“她跟你们一共过了几次生日?”
今天才是苏冉十八岁生日,今年等过完年,她虚岁也就二十岁。
伙计扳着手指数了下,“前前后后差不多有五六年了吧!”
五六年,也就是说她十四五岁就跟他们在一起了。
可杜梨斋成立也就三年的时间。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厉允修觉得眼前这个伙计为人比较淳朴些,便想着多问些。
“我们都是孤儿。是东家将我们从收留的我们。”伙计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