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吵吵嚷嚷地往回骑,笑声、骂声洒落了一路。
......
邵兵把袁月琴送到了机械厂九号院的门口,直接把人从车上抱下来往地上一扔,转身骑着自行车就远去了。
袁月琴疼得龇牙咧嘴,站都站不起来,她估摸着自己的双脚的脚踝搞不好骨折了。
这么一寻思,就更不敢乱动了。
她想着喊人给她打开大门,转念一想,自己要是这么大声把街坊邻居都吵醒了,肯定都来看她的热闹了。
而且,她这衣衫不整浑身是土,哭得眉泡眼肿的模样,很像是被人给糟蹋了似的。
这要是被人给怀疑上了,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楚啊。
于是,她决定还是敲门。
距离这大门口最近的人家是蒋大妈家,蒋大妈和她那缺魂儿的儿子懒得要死,一睡觉就呼噜震天,院子里都能听见,睡得跟那死猪似的。
别说听不见了,就算是听见了,也不会起来开门的。
紧挨着蒋大妈家的就是她家,这么一个晚上不回来,她爸妈肯定会担心的,一定会经着心听着动静的。
所以,她就敲门吧。
袁月琴一边敲门,一边低声地喊:“妈!妈!”
此时,最先听见她声音的人是江勋,他这会儿就站在不远处的公厕门口陪着媳妇叶黎上厕所呢。
大晚上的叶黎突然肚子疼来上厕所,他不放心媳妇自己来,就打着手电筒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