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心浮气躁,以后我怎么放心将整个汤家交给你?”
汤青书焦急道:“可......是爹,我们谋害大伯的事情已经暴露,被除掉族谱都是轻的,还怎么执掌汤家啊?”
汤达斜着看了他一眼,瞬间让他安静下来,不敢继续说话。
放下笔。
汤达看着宣纸上的字问道:“你可看见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汤青书闻言,走了过去,犹豫好久才试探着说道:“荡......荡妇?”
“爹,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想着这种事?过了今天,你想要几个,儿子都给你搞来还不行吗?”
闻言。
汤达脑门处黑筋暴起,伸手敲向他的脑门。
随后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书法是从右到左读的,都让你好好读书,整天就知道玩女人,简直就是榆木疙瘩!”
汤青书抱着脑门,害怕地说道:“妇荡?”
“是坦荡!”汤达怒吼着冲汤青书喊道。
多年的养气功夫,在这一刻完全告破。
“你要不是我亲儿子,我真的想把你掐死!”
过了许久,汤达才冷静下来。
“这是要告诉你,做人做事要坦荡!”
“只要心怀坦荡,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可以从容面对!”
汤青书点头:“爹,你说的对,所以我们是从后院跑,还是从密道跑啊?”
“大伯他们马上就要包围过来了。”
汤达此刻已经不再指望汤青书的智商了。
他索性直接说道:“哼,只是一些省城权贵世家而已,汤文年以为有了这些人就能威胁的了我?”
“可笑,和我请的那一位比起来,就如同乞丐和皇帝一样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