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忙垂头：“挑拨？我不敢，只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好吧，我实话告诉你，苏以乔早在知道孩子是傅霆宴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傅霆宴皱眉，不可思议的看了程安安一眼：“你在胡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程安安骨折了，受伤还缠着绷带，看起来很狼狈，但神态很认真：“我当然知道，是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早就知道了，留在你身边，是别有目的，你以为她真的很喜欢你？”

“你那么害怕被她揭穿身份，可其实......傅霆宴，她早就知道，你何必那么紧张呢？大家都是各取所需，你跟苏以乔......也不过是互相利用，我在你面前是蝼蚁，你不用找我，你可以去质问苏以乔！”

傅霆宴手上拿着一个打火机在转来转去，听了程安安的话，金属质地的打火机“啪”一声的拍在桌面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出去吧，就在看守所外面，我相信有人等着你，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程安安看着他：“我这辈子是完了，但是你跟苏以乔，又能清高到哪去？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怎么？指使你的人让你这么说的？叶君樊吗？他也只是用你，那你当枪使！”傅霆宴冷笑。

“我本来就是棋子，你们谁也没在意过我！”程安安冷笑：“我大不了......烂命一条。”

程安安说着，闭了闭眼睛，似乎没有再跟傅霆宴继续多说的打算了。

傅霆宴皱眉，心里觉得意外。

他没多问。

想来......程安安也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他站起来，走到了看守所的外面。

冬天已至，外面寒风呼啸。

一个穿着驼色大衣的女人戴着一顶毛线帽，在寒风中等着傅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