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要上船的客人,听了这般呼喝,顿时乱作一团,到处乱走,争先恐后地出去。
“谁在外面闹事?”
那个老鸨这就生气了。
他们这艘船,大有来头,背后有藩王,也有勋贵,她又道:“四爷请稍等,我出去处理一下,保证不会影响做生意。”
言毕,老鸨气冲冲地往外面走。
金陵城内居然还有不长眼的人,敢对他们的船做点什么,谁不知道有资格在城内开青楼的人,基本都是背后有人。
那些背后的人,必然手眼通天,一般情况下,绝对没有人敢来招惹。
但是,现在就有人来招惹了。
来的人不仅敢,还直接把里面的客人赶走,老鸨这就不能罢休,刚出门就看到一群应天府的捕快,在船外捣乱。
“你们做什么的?”
“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全部给我滚,要不然,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老鸨很生气,叉着腰大喝道。
为首那个应天府的捕头,从人群中走出来,看了老鸨一眼,问道:“你就是这里的老鸨。”
“什么老鸨?难听死了。”
老鸨冷声道:“这艘船是我的,你也不在秦淮河打听打听我是谁,敢来我这里闹事,全部给我滚出去,要不然我闹起来,你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是你的就对了。”
捕头大喝道:“带走,把船上的人,全部带走。”
两个捕快一听,直接上前捉人,他们领了命令来捉人,可不管老鸨的背后是谁,也不管谁在撑腰,照捉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