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冠是帮忙安排伍翼的人,那么他也有问题,还是特别严重的问题,赶紧把电报放到一边,不断地磕头道:“臣该死,臣该死......”
现在的他,不知道可以怎么办。
岑璟也要完了,谁也保不住他们。
“这个伍翼,怎么回事?”
朱炫冷声问道。
严冠只好说道:“是岑璟让臣帮的忙,这个伍翼,本来是一个普通的锦衣卫,好像还是伍永丰的族人,最开始番禺任职。”
他认真地想了想那件事,又道:“番禺的锦衣卫指挥使调动之后,岑璟请求臣走一走关系,让伍翼当上指挥使,他是娘娘的大哥,臣也有要结交的想法,就帮他的忙,在蒋大人那边提了提。”
伍翼这件事,大概就是这样。
不算复杂。
“那我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朱炫再冷声地问。
身边的人,还有事情瞒着自己。
严冠还是锦衣卫,也敢瞒着他这些事情。
这就很不可饶恕,朱炫也无法原谅。
严冠解释道:“臣当时在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就没有和殿下说,是臣该死,请殿下赐罪!”
这还不是大事?
也就严冠觉得,事情不大!
现在的伍翼,在番禺为所欲为了。
“你做的好啊!”
朱炫又是冷笑,说话还带着淡淡的杀意。
严冠只知道磕头,怕得不行。
“你跟在我身边那么多年,居然还有事情瞒着我,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
“这么多年,你他娘的都白活了!”
“卖军火的事情,你放到一边,我另外安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