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韩非垂头丧气的来到了找到了卫庄。他还是第一次起来的如此之早。

一开门，卫庄环胸抱剑、不怒自威的气势就骇得他抖三抖。

韩非悲痛欲绝（多半是装的）的开口，“卫庄兄，我要向你道歉。”

卫庄皱眉，“？？？”

“我把素素弄丢了，她一晚上没回家，我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

卫庄：“……”

谁给你信任了？臭不要脸。

“我要给你介绍个人。”说完，卫庄向前走去，完全不想理会韩非的间接性抽风。

“……”韩非眨眨眼，视线一转，卫庄身后，檀素一脸无奈的摇首。

“九九，走吧。”檀素巧笑倩兮，“我也该给你介绍一个人。”

“也？”韩非敏感的抓住字眼，“你们昨晚，见到故人了？”

檀素无声默认。

“嗯……据我这么长时间的了解，素素你性子非常讨人喜欢，朋友自然很多，但是和你交好的人多半武功高强，酷的能上天，就如同你小师哥，但跟我聊不到一块去。”韩非边走边说，“至于你小师哥，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朋友！你和他都要给我一个人，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檀素就静静的看着他耍帅推理。

“卫庄兄的呼吸略显急促，鞋上又有刮痕，应该是与人进行了交手，并且棋逢对手。而能让你们两个一起介绍的人，也只有鬼谷纵横的另一位，秦国首席剑术教师——盖聂！”

说着说着，走到了目的地，韩非笑嘻嘻的抬首，入目的就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韩非僵硬的笑道，“嗨。”

盖聂的装束比起卫庄，更像是一个剑客，有种落拓清爽的感觉，前提是他不要面无表情，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