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谁都阻止不了我们在一起!谁都不能!”
谁,都不能阻止!
她看了看那明黄的诏书,眸间晦暗。
“呵……天宇的太女殿下,你到底想干什么?皇朝显~呵!只希望,谁都别挡谁的路。”
而住在她不远处的温殊,现在的心情也颇为美妙。
“终于不用嫁人了,哈哈,这太女,总算干了件好事。”许是因为笑得太开心,他那尖细的眉毛都显得不那么刻薄了。
逽壹木木的乖巧的站在旁边,可高兴中的主子不喜欢此刻规矩的板着脸的属下。
温殊皱眉,走到逽壹跟前,口气臭臭的,“怎么,你这死奴才,本宫这么开心你板着脸干什么?本宫高兴你就不快么!”
纯属没事找事型。
逽壹赶紧跪下,“奴不敢,奴只是听不太懂。”
温殊看着自家奴才,没办法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也没什么好气的了,没劲的摆摆手,“起来吧,你以后可以蠢的更明显一点,这样本宫大约也懒得怪你了。”
出于好心,或者准确的讲,处于自己实在高兴但没个人分享自己的喜悦是一件特别难受事,出于让自己不要那么难受,他决定给这个蠢货解释一下。
“我们此行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和亲,和亲和亲,也没说非得本宫嫁到天宇,如今,联姻已成,有了木瑰雅在前面挡着,自然跟本宫在没什么关系。”
温殊他不想嫁人,这种意图很明显,所以那日国宴上他直接向栾嚣阳求爱,这样,以后谁娶他心里都会像扎根刺般不舒服。
“皇子岚,呵,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整来的斑杂孽障,想不到不可一世的镇南王的女儿木大世女,到头来娶这么个东西做正君,想想就让人心情舒畅啊~”
自古以来和亲人选都不过是宫侍给个封号,哪有女皇真真舍得嫁自家的孩子?就算是侍生的都不会,尤其像天宇这种积威已久的大国,向来鄙视他们这些“番邦”,又怎么会将真正的皇家血脉用来和亲。
“就皇朝显那个蠢货,也妄想娶本宫,啊呸!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杂种。”
看不起谁?
真不知道谁看得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