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小月子时由衣好像又变回了之前的样子,孩子的事情似乎并没有给她多大的打击,每天一日三餐也不挑食,喝药的时候也不会苦着一张脸和潮夕谈诸多条件,偶尔扉间过来虽然算不上热情,但也不是像原先避而不见。
看上去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可扉间每次看见她总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潮夕等她出了月子就离开了,由衣听他说似乎是士哉惹了什么事,他身上的监视蛞蝓已经消失,潮夕怕他惹出什么事情,加上看由衣情况已经转好,也就放心的嘱咐了一阵离开了。
族里的事情一直由火核代劳,每天基本会报给由衣一些事情,一些比较麻烦不好实行的事情也就搁置了下来,加上快入冬,族里的金钱分配的事情也需要由衣亲自出面,恢复之后基本她每天都泡在族里,一口气把那些积压的麻烦族务全都搞定。
族里的事情上了正轨以后,火核以为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谁知第二天他去找由衣时她却不知所踪,任他找遍了木叶她可以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火核握着她的佩刀微微颤抖,古铜色的刀鞘不似以前那么有光泽,他缓缓抽出刀,白光映在了他的眼睛上,他有些拿不稳似的把刀掉在了桌子上。
原本火核以为孩子的事情没有给她太大的打击,看样子是低估了孩子她心里的程度,这些天只不过是借着繁忙的族务来麻痹自己罢了,以至于一闲下来又不知所措。
他在她房间里看着并无二致的陈设,和她平时出门必须携带的忍具和卷轴苦笑,根据丽香所说除了房间里加了一层写轮眼的结界,剩下的这次她可什么都没有带……
佩刀就正常的放在房间的矮几上,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她也无形之中告诉了火核她很好和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原本有了位置他也能放下心来,虽然知道由衣不愿意见他,但还是派出去一大把的亲信去寻她,让人最过头疼的是,那地方火核找了好几遍,仍旧没有她的半分踪迹。
看样子……她还是不愿意回来啊……
他疲惫的捏了捏眉头,拿着她的佩刀起身离开了。
扉间从她出了月子就没有和她说上一句话了,他和柱间积压的公务也是非常可观,在由衣加班加点的和文件奋斗时,他也又恢复了工作狂的本质,每天加班到深夜,偶尔也会通宵。
她家里的结界他用飞雷神压根进不去,后来在族里的时候晚上偶尔能看到她对着一堆文件奋斗,后来事情逐渐上了正轨,他感知到她每天都在家中无恙也就渐渐放下心来,见与不见觉得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随着熟悉的查克拉越来越接近,他还是有些惊喜的,没想到她会主动来找自己,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而她身边有些惹人厌的查克拉他选择自动忽略。
只是开门之后他脸上的表情僵在了脸上,看了一样火核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长刀表情越发冷了起来,他随即又放大感知,这才发现除了火核手中的刀,整个木叶村周围竟没有她的半分查克拉!
“这是怎么回事?”
他眯了眯眼看向他手中的长刀,自然认得那刀到底是谁的。
火核看着他的表情只觉得畅快无比,语气也轻松了许多:“呵!被摆了一道呢……”他这么出色的感知型忍者都没能察觉到房间里查克拉的源头是他的佩刀,他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扉间握着手中的钢笔指节微微发白,有气无力的道:“她去哪了?”
“最近你似乎变蠢了……我如果知道还会来找你吗?”火核看着他有些破裂的表情开始郑重其事起来,把佩刀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去找她回来吧……也许只有你劝她才肯回来……”
其实他一点也不愿意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他,可是如果是他去找她,她应该……是愿意的吧?
扉间等火核离开之后握着长刀苦笑,这事情还真不像是火核说的如此天真,如果没有那件事,没有那之后一个月的表面和谐,也许他的话也许会有些许分量,而现在……他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啊……
左手又开始微微颤抖,他用右手握住左手手腕,却得不到丝毫好转,下意识的看向左手手心,却看到整个手上面都是鲜血,他惊出了一身冷汗,在回过神来时发现手心还是如常,没有那些他所看到的浓重血腥。
……
“喂,我说你还要呆到什么时候?”猫女颠着香烟一脸不悦的看着她,谁知后者只是继续翻着书连眼皮都没给她抬一下。
猫女一把抽出她面前的书籍,她总算正视了她起来,慵懒的问道:“什么事?”
猫女气的把香烟拦腰折断,咬牙切齿的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